作者:南往北来
简介:主角叫简子舒祁景琛的是《出狱后,疯批二爷对她强制爱》,本的作者是南往北来最新写的,书中人物感情描写生动形象,主要讲述了: 简子舒瞳孔放大。 刚刚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房间实在是温暖到令人贪恋,还是输液的药水起了效果,她给自己清理好伤口后便昏昏沉沉睡着了。 现下虽然还没完全清醒,但预感到男人想做什么。 她开始拼命挣扎。 ...
简子舒瞳孔放大。
刚刚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房间实在是温暖到令人贪恋,还是输液的药水起了效果,她给自己清理好伤口后便昏昏沉沉睡着了。
现下虽然还没完全清醒,但预感到男人想做什么。
她开始拼命挣扎。
祈景琛手掌从她巴掌大的小脸收回来,倾身而下。
毫不费力地用身体压制着她的四肢,好笑地欣赏着她毫无意义的抵抗。
跟小猫挠痒一样。
不仅不疼,反而让你心痒。
男人咬了咬牙,“别演了,难道这不就是你想要的?这个时候你不是应该顺势往我怀里钻,说你有多喜欢我,有多想嫁给我?!”
以前这话她可没少说过。
要不是刚刚还穿成那样睡在他床上试图他,他差点就相信她这会是真的在挣扎了。
简子舒被他禁锢在怀里,动弹不得。
一股清冷的木质香萦绕在鼻尖。
这是他们第一次这么亲密的接触,却让简子舒觉得无比的悲哀。
泪水自眼角滑落,她轻颤着恳求:
“祈景琛,我错了,我不知道哪里又让你不高兴了,你放开我,我马上滚,求求你放开我好吗?”
然而,不管她怎么说。
男人高大的身躯始终没动作。
反而在她翻身逃跑的时候一把拖住小腿,把人拉回来。
“欲擒故纵也要有个限度!”
祈景琛一双大手在她身上探索,肆意宣告着自己的主权。
“祈景琛……”
简子舒呜咽着。
祈景琛眸光一暗,他觉得自己或许是疯了,刚开始明明只是想吓一吓简子舒的。
但后来看她在自己身下挣扎。
看她流着泪求放过。
流着泪喊他的名字。
他只觉身上每一处被她碰到的地方都像是被点燃了火。
火焰一直烧,一直烧。
那一刻。
他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。
------要她!!
……
……
一阵疼痛传来。
简子舒最开始是撕心裂肺的喊叫,双手在他双肩,背脊,后腰上抓出一道道的血痕。
后来可是意识到一切已成定局,放弃了挣扎。
只随着床晃动。
像是一个没有生命的破布娃娃,被人抽走了灵魂。
祈景琛看到她这副生无可恋的模样心下不悦,他这么做不就是称了她心意?
这么多年,她缠在自己身边。
不就是等这一天?
现在满足她,她这副死样是要做给谁看?
其实起初祈景琛并没有好受到哪里去,因为简子舒她很不配合。
但他就是不愿意停,他想看到这个女人在他身下沉沦的模样。
房间里的动静响了整晚。
两颗相隔最远的心做着世上最亲密的事……
独留下床单上刺目的红。
“我疼……”
“我知道,一会就好。”
最后祈景琛是什么时候结束的她不知道。
只知道自己从最开始的疼,
到后来的麻木。
等简子舒再次从祈景琛的房间走出来,已经是第二天中午,出来只看到两名佣人在客厅打扫卫生。
见她出来,阴阳怪气地开口。
“哟,这温家小姐还真是好命,坐了牢出来都能睡到日上三竿才醒,果然女人只要肯豁得出去陪男人睡,就是好命。”
简子舒浑身难受,不想跟她们争论。
全当是被狗咬了一口。
但她们似乎觉得说她几句还不够,在她路过身边走向门口的时候,互相使了个眼色,伸出脚绊了她一下。
“唔。”
简子舒躲避不及,整个人摔在地上。
那女人趁机在她身上吐了口唾沫,“啊呸,只知道陪男人睡觉的下贱胚子,你是不是还幻想着在二爷身下叫几声就可以飞上枝头当凤凰?”
说话的这个女佣年纪不大。
到祈家做工后一直勾引祈二爷不成,应该说二爷连个眼角都没分给她过。
以至于昨晚她在听到两人房内的动静时,牙齿都要咬碎。
她冷笑道:“坐牢前二爷就看不上你,出来后更不可能,昨晚估计就把你当成一只免费送上门来的鸡吧,哈哈哈。”
另一个女佣附和道:
“对呀,还是一只落难的鸡。”
她们一人压住简子舒的手,一人压住她的脚。
笑的猖狂。
简子舒浑身是伤,再加上昨晚折腾一通,半点力气使不出来。
她们扯开她的领口。
想躲,躲不了。
“啧啧啧,”年轻女佣表情恶狠狠的,整张脸都扭曲了。
“看看这贱人身上的痕迹,都是你下贱不要脸的证据,让我给你拍下来,拍清楚点,让所有人知道温家表小姐是有多不要脸!!”
为什么不是她?
为什么!
昨晚一整晚她都躲在门外偷听,幻想二爷身下那个是她就好了。
要是这些痕迹都在她身上就好了。
每晚她都会在这间别墅里梦见二爷虐她、疼她,可是她没做到的事情,竟然被这个刚出狱的***做到了。
她怎么能不恨!!
简子舒看着怼在自己面前的手机,闪光灯晃着她眼睛。
她拼命反抗,用尽全力一口咬在年轻女佣的手上。
“啊!”
女佣反手一巴掌打在她脸上怒吼道:
“一个除了陪男人睡觉什么用都没有的贱人竟然敢打我?你还以为你是温家表小姐呢?坐了几年牢温老夫人都不管你,自己心里没点数吗?以后你最好夹紧你的尾巴和你的双腿做人,不然我见你一次打你一次!!”
说着又在简子舒另一边脸上打了一巴掌。
“你跟你妈一个货色,你妈放着温家大小姐不做,怀着你跟野男人跑了,结果那个野男人不搞你妈,出去搞大别人肚子。”
“作为她的女儿,你先是勾引男人,然后坐牢,出狱后又接着勾引男人。”
“你们全家可真是没有一个好东西。”
“连我们这种下人都不如,哈哈哈。”
即便被两人狠狠压着,简子舒仍是使劲挣扎,即使头发被扯落,即使手上都是抓痕,“你们给我闭嘴,我告诉你们,有本事你们今天就整死我,不然我以后绝对不会放过你们!!”
说她可以,说她妈妈不行。
血水随着她的怒吼,从被打破的嘴角滑落。